孟行悠点头, 额头磕在餐桌前, 发出两声脆响:特别难受,我可怜柔弱又无力。
迟砚半信半疑,问起她摊牌的事情:你跟你家里说了吗?你爸妈什么反应?要不要我去你家一趟,我在场(chǎng )的话,他们有火也不会对着你一个撒。
孟行悠一边哭一边擦眼泪,怎么也擦不干净,又生气又烦躁:怎么考,我这么笨,我考不到的,我说不定连一本都考不上说到这,孟行悠更加委屈,对着电话喊,我考不上一本,你能上重本,我们不是一路人了,你以后会不会嫌弃我然后找个(gè )女学霸?
孟父捏着太阳穴坐下来,头疼到不行:行了,都冷静一下,这件事很突然,悠悠,我跟你妈妈都没反应过来,让我们想想。
迟砚也难得陪她疯,算是豁出去了,不惜牺牲自己来给孟行悠加油鼓劲。
无数个念头在脑子里打转,就在冲动要打败理智,迟砚准备走上去按门铃的(de )时候,他看见车库旁边的小门打开了,然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看方向,是(shì )往他这边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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