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朦(méng )朦胧胧之(zhī )间,只觉得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很不舒服。
恍惚之间,却仿佛有人的手臂放到了她身(shēn )上,紧接(jiē )着,她被变换了姿势,随后进入了一个十分温暖的地方。
千星裹着浴巾坐在床畔,怔(zhēng )怔地看着(zhe )他走到床尾的位置,随后从她的行李箱里翻出了一套居家常服,和一条小裤裤。
千星(xīng )本想说霍(huò )靳北自己就是医生,即便生病他应该也可以很好地炒股自己,可是听见阮茵那股子依(yī )旧把霍靳(jìn )北当成小男孩的语气,她觉得自己再说什么应该都不会管用,因此只是道:好,您放(fàng )心,我会(huì )好好照顾他的。
千星有些恶劣地道:那又怎么样?今天白天不也冲了半小时的凉水吗(ma )?那时候(hòu )我也在发烧,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只想尽快站直身体,偏偏身上没个着力点,只能用(yòng )手在霍靳(jìn )北身上一撑——
霍靳北手一抖,药膏便失手涂出了烫伤范围。
直至察觉到她许久没有(yǒu )动静,霍(huò )靳北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又一次晕过去了,这才松开她,看向了怀中的人。
可是偏偏她(tā )脑子里充(chōng )斥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离冷静仿佛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就躺在她旁边的枕头上,额头上贴(tiē )着一张退烧贴,脸色还微微有些潮红,安静地闭目沉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