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可不想认什么姑(gū )母,面前这人大概也一样,要不然也不会从来不出现了。
他们天天去砍柴,当家中的(de )柴火堆得高高的,几乎到顶的时候。日子到了七月底,地里的荞麦枝头被压弯,大麦穗也沉甸甸的。
张采萱看到她怀中的孩子小脸晒的红扑扑的,忙侧身让她进门,道:孩子还小,你怎么带他出来(lái )晒?
秦肃凛忙道:那可不能吃,听说当年毒死过人,那之后再没人采过。
那日有人看(kàn )到姑母找你说话,似乎闹得不高兴,娘特意让我来告诉你,姑母她脾气越发怪异,说话不合适你别放在心上,她和我们来往也不多。
秦肃凛失笑,你姑母我从未看到过,又怎么来往?
张采萱可不想(xiǎng )认什么姑母,面前这人大概也一样,要不然也不会从来不出现了。
她从周府出来, 从未(wèi )看到过这个姑母, 按理说,听到消息她应该回来看看才对。包括上一次她搬家, 这姑母从头到尾没出现。贺礼更是无从说起。就算是后来成亲这种一辈子的大事,也看不到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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