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八点,一位身穿制服的外卖小哥走进了陆沅工作室所在的公寓。
她似乎是做对了一个决定,而眼下,她又在经历一场错误。
慕浅已经在沙发里坐了下来,并且给自己倒了杯水,就(jiù )那(nà )么(me )静(jìng )静(jìng )地(dì )盯(dīng )着(zhe )他(tā )。
她(tā )说(shuō )不(bú )怕(pà )疼(téng ),果(guǒ )然(rán )就(jiù )不(bú )怕(pà ),酒精涂上伤口,她竟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仿佛察觉不到痛。
他沉默了片刻,才又道:那你身体素质可真够差的。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屋子里太暗了,她什么都看不见。
那敲门声你听不到?容恒说,门都快敲破了!
不可能!容恒态度恶劣(liè )地(dì )拒(jù )绝(jué ),谁(shuí )都(dōu )可(kě )以(yǐ ),就(jiù )他(tā )不(bú )行(háng )!
陆(lù )沅(yuán )听(tīng )了(le ),回(huí )答道:大概是我痛觉神经麻木吧,不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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