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dà )夫在听到他的称呼的时候,就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奇怪地看着他,何事?
无论是因为哪种,反正张采萱是说服不了她了。嫣儿最近小脸上的肉都少了点,抱琴(qín )也心疼得(dé )不行。
张采萱猜测,很可能是抱琴觉得欠他们家太多纸,嫣儿又费,每天都要好多张,不好意(yì )思继续借(jiè )了。当然了,也可能是她舍不得纸了。
张采萱看了看院子大大小小二三十个簸箕,想(xiǎng )到屋子里已经在教骄阳认字的老大夫,道:那我拿针线过来?
秦肃凛正在换鞋,闻言(yán )扫一眼桌(zhuō )子上的东西,淡笑道:那些笔墨纸砚是收缴回来的,其实是上头截留下来赏给有功的将士的,都是默认(rèn )了的。他们挑了首饰和银子,我就要了这些。
张采萱闻言,都要气笑了,他(tā )根本没跟(gēn )我说要过来。
那些灰棉,你拿来给孩子做一个小被子,如果还有得剩,再做一个小斗(dòu )篷,加灰(huī )棉那种。近几年的冬日越来越冷,孩子着凉秦肃凛语气顿住。
抱琴后来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让(ràng )嫣儿学着(zhe )读,写就不必了。
现在倒是没那么急躁了。张采萱看着他坐在那边一本正经(jīng ),摆出的(de )姿势挺像回事,当然了,这个以前秦肃凛教过,只是那时候他忍不住扭来动去,没这(zhè )么认真而(ér )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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