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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shì )。庄依波抿了抿唇，缓缓道，我知道(dào )你已经(jīng )尽力了，你已经(jīng )做到(dào )自己能做的最好(hǎo )了既然已经做到(dào )这种程(chéng )度，那就(jiù )没什么好自(zì )责的。

不，没有(yǒu )人能够评判他的(de )人生，除了他自(zì )己。

对。庄(zhuāng )依波肯定地回答(dá )道，基(jī )本上，这(zhè )是不大(dà )可能发生(shēng )的事——你(nǐ )到底答应他没有(yǒu )？

虽然(rán )人看起来(lái )不正常(cháng )，可是发作的频率却(què )低了许多，只是(shì )那双眼(yǎn )睛也变得(dé )愈发闪(shǎn )缩，看起来有些阴恻(cè )恻的。

两天后，庄依波(bō )在医生的(de )批准下办了(le )出院手续，收拾(shí )好自己的东西，转头就(jiù )又上了申(shēn )望津的病房(fáng )，成为了他的陪(péi )护家属。

庄依波(bō )清楚地(dì )听见他进(jìn )门的动静，眼角余光也瞥见(jiàn )了他的(de )身影，却(què )偏偏只(zhī )当没有察觉一般，照(zhào )旧低头看书。

庄(zhuāng )依波瞬(shùn )间变了脸(liǎn )色，连(lián )忙伸出手来拉住他，怎么了？哪里疼(téng )吗？

出(chū )院那天，两辆车子驶(shǐ )到了一幢全新的(de )别墅面前。

虽然(rán )进门前(qián )就已经猜(cāi )到，可是当(dāng )庄依波看见巨大(dà )的落地玻璃窗前(qián )摆放着(zhe )的那架斯(sī )坦威钢琴时(shí )，还是忍不住笑(xiào )了起来(lái )。

直到申(shēn )望津看(kàn )向他，他才蓦地收敛(liǎn )了神情，却仍旧(jiù )冷眼盯(dīng )着庄依波(b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