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男人,庄依波竟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
听到这句话,申望(wàng )津眼眸分明黯了黯,转头看向她时,神情都被车窗外的树影挡住。
不多时,庄依波擦着头发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见他已经在餐桌旁边坐下,不由得道:你先吃东西吧,我吹干头发再吃。
在这遥远的国度,自由的城市之中,没有人知道那些不堪的、难以启齿的、应该被彻底埋葬的过(guò )去,有的,只有她的新生。
这情形委实少见,沈瑞文愣了一下,才又喊了一声:申先生?
庄依波只觉得他语气有些生硬,一时有些分辨不出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只能道:那你坐远一点好啦,干嘛要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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