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舌僵硬,如同没有知觉一般,不知进退为何物。
庄依波目光再度一滞,一时之间,却没有说话。
可是现在,这条裙子戳穿了这种表面的假象——
两个人就这样持续地胶着着,直至门口忽然传来(lái )一声不明显的轻叩,伴随着沈瑞文低到极点的声音:申先生?
庄依波坐在车子里,靠着车窗玻璃,微微咬了唇一言不发。
不多时,佣人端上来一杯热牛奶,放在了她面前。
庄依波听了,淡淡应了一声,又抬眸朝着楼上看了片刻,这才缓步上了楼。
这两年,你是愈发不懂规矩了。申(shēn )望津淡淡道。
她仍旧只是低低应了一声,随即便放好自己的琴,转头走进了卫生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