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大玻璃把录音棚分隔成两(liǎng )个空间,前面是录音室,站了总面积的三分之二,孟行悠一直以为录音师里面就是立着两个话(huà )筒,其实(shí )不然。
迟砚敛了敛笑意,缓过劲来,刚刚那阵笑冲散了这好几个小时挤压在心头的憋(biē )闷,再开(kāi )口已不是那种苦大仇深的语气,甚至还能调侃两句:不是他打我,我们互殴,而且他(tā )比我惨,脸肿得跟猪头似的,骨头也断了几根。
你拦我干嘛啊,个小丫头片子拽上天了,我非(fēi )得教训教(jiāo )训她不可!
孟行悠看得咬牙切齿,恨声道:我去你大爷的傻逼
裴暖干笑,心想这货哪(nǎ )是会接话(huà )啊,明明是真情流露。
只是外套太大,她穿着不伦不类,袖子长了小半截,跟唱戏似(sì )的,孟行(háng )悠还是注重形象的,把袖口挽了几圈,这才勉强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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