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关上卫生间的门,皱着眉头拧开花洒,想着她刚才说的话,忽地挑了挑眉,整张(zhāng )脸都松泛(fàn )了下来。
才十一点不到就困了。容隽说,都说了你这工作没法干!
乔唯一哪能不知道(dào )他是为什(shí )么,走到他面前顺势在他腿上坐了下来,伸手帮他解了衬衣的扣子和皮带,你不洗澡(zǎo )啊?不洗(xǐ )澡不许上我的床,明天你还要早起去上班呢,还要不要睡觉了?
他没有受伤,一点也(yě )没有受伤(shāng ),就是刚刚撞上墙的那一瞬间大脑空白了一下,以至于到现在看见她,才终于渐渐缓(huǎn )和过来。
那不正好?容隽说,你过来我的公司,就是新部门的开山功臣,直接就能坐上经理的(de )位置,不(bú )好吗?
乔唯一说:等你真的展开这方面的新业务,那都大半年过去了,那时候我还用(yòng )实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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