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北抬头看了她一眼,却见她头发都还没吹干,一股一股明显湿漉漉的。
她走出(chū )卫生间,却没听到霍靳北的脚步,回头一看,霍靳北正在低头整理吹风机,千星便先行回到他(tā )的卧室,从手机上找出那部电影,继续投屏到投影仪上。
其实他一直就是一个包容性很强的人(rén ),从我最(zuì )开始认识他的时候就是这样。千星说,所以,发生那件事之后,他好像也没有怎么生(shēng )我的气,还问我这两年过得怎么样
千星眉宇之间那股不明显的小小紧张蓦地一松,然而下一刻(kè ),一颗心(xīn )却又紧锣密鼓地咚咚响了起来。
霍靳北听了,起身走到她面前,抬起手来,用指腹接(jiē )住一滴正(zhèng )好从她发尾低落的水滴,毫不留情地放到了她眼前,道:这也叫差不多干了?
霍靳北(běi )闻言,深(shēn )深看了她一眼,才又道:没有。
听到她也说奇怪,千星但是更加郁闷,道:急色的男(nán )人我见得(dé )多了,就是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的。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们俩真的有事情(qíng )啊?慕浅(qiǎn )说,怎么了?
霍靳北听了,眸光隐隐一黯,随后奇迹般地冷静下来,收回了放在千星(xīng )身上的手(shǒ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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