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捧着她的下巴,反反复复侵占她口中的香甜(tián )。
好啊,肯定是要谈的,那就边旅行边谈吧。他抓住她的胳膊,将人牢牢束缚在怀里,揉揉她(tā )的头发,轻柔地笑:我们有很多的时间。晚晚,谈一辈子也可以。
沈景明不耐烦女人蹬鼻子上(shàng )脸,想拒(jù )绝,又想到了姜晚。他把人送出国,以沈宴州的智商很快就会怀疑到他身上,所以,他很需要(yào )一个挡箭牌。而许珍珠再适合不过。
沈宴州醒来时日上三竿,简单洗漱了下,就下了(le )楼。
女厕(cè )间动作诡异的女人,略作催眠就吐出了实情,他不动,暗中窥伺,就是等待着他把姜(jiāng )晚藏去了(le )哪里。而现在,他的一切尽在他掌握中。
脑残沈景明笑得温柔:我就喜欢你。姜晚,你先去英(yīng )国,我在这边处理点事就去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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