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脚步一顿,扫了眼大咧咧放在茶几上的生日蛋糕,淡淡地撇开眼。
小胖墩这会儿已经飞扑到了他爸怀里,父子俩腻歪得王晓静憋着一口气,正要把他撵回去,转眼就看到他手里拎着的蛋糕。
他以为没有比这更痛的存在了,可(kě )没想到白阮下一句话落音之时,他便切切实实地体会到了凌迟之痛。
傅瑾南面不改色:没事,就疼了区区两天而已。
她声音是轻的,可却像刀子似的,一刀刀刮在他的心上:床上技术还行吧,可我不确定你们俩谁更好,抱歉啊,我早就记不得和你上床的感觉了。怎么样,这个回答(dá )满意吗?
白阮的脑海里突然钻出一幕画面,和眼前的这张脸不断重合。
喝水的时候,耳边却回想起傅瑾南电话里说的那些话,语气狠绝又冰冷, 许是站在空旷的地方, 声音带点空荡的回音, 尾音颤抖。
傅瑾南早跟我说了。白阮笑,今年兴致不错啊,还学会玩惊喜梗了。
他懒靠在椅背上,吞云吐雾,神色是冷的,和漆黑的夜快要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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