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下床走进卫生间,忽然就听见门铃响了,伴随着谢婉筠的声音:唯一,你醒了吗?
那个消失了五六天的人,此时此刻就倚在她家门口的墙边,正眉头紧皱,一脸不(bú )耐烦地在手机上操作着什么。
说到一半,她大约自己也没了底气,淡淡垂了眼,没有(yǒu )再继续说下去。
随后,容隽又单手拧了张热毛巾,又一次给她擦了脸。
第二天早上,乔唯一在满室阳光之中醒来时,房间里就她一个人。
他亲自赶过去确认,的确是沈峤,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跟人合(hé )作经营着一家小型科技发展公司,取得了不错的成效,一双子女也都在他身边,生活(huó )得很平静。
这锁这么多年不是都好好的?容隽说,这是为了哪门子的安全?
容隽没有换洗衣物,身上只穿了一条平角裤,乔唯一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随后道:我去小姨那边吃。
唯一谢婉筠听(tīng )了,又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没有发生的事情你在害怕什么呢?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de )?你一向很胆大,很勇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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