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tǎng )在床上不开心,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就更不开心了。呜呜!多好的机会啊!差点就把人睡了!天不助我啊!
沈宴州爱不释手地轻抚着,灼热的吻顺着她嫩白的脖颈往上亲。
姜晚不领情,撇开头,伸手去端:不用你假惺惺,我自己来。
姜晚要给沈宴州买的礼物是香水,嗯,味道很浓的香水。她走进去,对着专柜里的各色瓶瓶罐罐挑挑拣拣,嗅了又嗅,也没(méi )挑出个味道较浓,能掩盖男人身上气息的。
于是,她拉着柜台小姐走到一边,神秘兮兮又带着点难以启齿的羞涩模样,低声说:那个是这样的我男盆友啊,有狐臭,嗯,味道很大的那种狐臭,所以(yǐ )需要一种味道超浓的香水,有推荐吗?
沈宴州知道他是别墅的私人医生,看到他,又(yòu )退回来,把姜晚放到了床上。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姜晚对他赤果果的欲望。如他对她,言语行动间毫不掩饰那迫不及待、不可自拔的冲动和热情。
老夫人看向沈景明,神色一怔,有点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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