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凑过去,用手指戳戳他的耳垂,故意问:你害羞了?
孟母一听这话就不乐意,虚推了丈夫一把:什么嫁人不嫁人的,悠悠还小得很。
要不是看你长得可爱,你现在已经是具尸体了。:)
一曲终了,迟砚结束最后一个音,看向孟行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头歪在一边,耳边的碎发扫到嘴唇,她不太舒服地吧唧两下嘴,换了一个方向继续睡,但碎发还在嘴角卡着。
外面的天开始蒙蒙亮,孟(mèng )行悠舔了舔嘴唇,打破沉默:那什么我们几点起床啊?
来来回回折腾这么些年,也不见起色的文科成绩,竟然在四个月不到, 因为迟砚的辅导,来了一个逆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