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睁睁看着庄仲泓抓住她的(de )手臂,拿(ná )着那支针管一点点接近,随后将针头扎进她的肌肤,再将里面的药剂缓缓注入她的身(shēn )体,她竟(jìng )感觉不到疼痛,甚至连一丝该有的触感都没有,就仿佛,她根本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ròu )......
还要铺垫(diàn )这些吗?庄依波终于转头正视着他,难道你就不能直接要求我接受徐晏青的追求,去(qù )当他的女(nǚ )人,却攀附徐家的权势,借此机会让你逆风翻盘,重新回到庄氏董事局?
他看着病床(chuáng )上躺着的(de )人,眸光沉沉,似要吞噬一切。
才刚走到大门口,她的脚步就有些控制不住地僵硬起(qǐ )来,然而(ér )在看见来人的时候,她却忽然又整个地放松了下来。
庄依波骤然回过神来,连忙摇了(le )摇头,随(suí )后拎起自己的琴箱,转身道:对不起,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先走了。麻烦您替我向徐(xú )先生道个(gè )谢,谢谢——
庄依波却摇了摇头,笑着说:休息应该没有上班有用,跟同事在一块,跟那些孩(hái )子们在一块儿,还挺开心的。
不好意思徐先生。庄依波却直截了当地开口道,接下来(lái )这段时间(jiān )我都比较忙,谢谢您的好意,你说的那个演出,我应该是没有时间参加的。
庄仲泓果(guǒ )然大怒,下一刻手就要打下来,却忽然被人从身后抓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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