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双目通红,脸色发白,却仍在努力使(shǐ )自己的表(biǎo )情平静。
容恒噌地一声站起身来,在一群队员好奇的目光之中大步走出了这间借来的(de )办公室,来到走廊上,你怎么不等我,走也不跟我说一声?
两个。陆沅说,他们轮流开车,这(zhè )样比较安(ān )全。
不能泡太久。霍靳西说,十五分钟吧。
闻言,霍靳西看了他一眼,眉目之中明显(xiǎn )多了几分(fèn )寒凉。
简单两句话后,电话挂断,而一分多钟后,房间的门铃就响了起来。
容恒当然(rán )知道她要(yào )问什么,纵使心里满是担忧,他还是不得不开口道:我让他们安排了认尸程序,如果(guǒ )你想去,可以去看看
坐在这里枯等并不是他的风格,既然她想要一个答案,那他就给她一个答(dá )案。
容恒(héng )顿了顿,又看了她一眼,才终于道: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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