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左(zuǒ )右,时间差不多,你在教室等我电话。孟行舟说。
孟行悠挖了一口放进自己嘴里,借(jiè )着手电筒(tǒng )微弱的光,迟砚看见她的嘴唇覆过自己嘴巴刚刚接触过的地方,一些不该由的心思又(yòu )冒上来,喉结滚动两下,他别了过头。
这明明是很高兴的事情,明明只有很厉害很厉害的人才(cái )能得到这(zhè )个名额。
孟行悠本来再喝饮料,听见迟砚这么说,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这人脸色还(hái )挺臭,心(xīn )里暗喜,低头继续喝饮料,没有吱声。
——宝贝儿啊,爸爸跟你说话呢,你理一下爸(bà )爸。
景宝(bǎo )在迟砚的肩头蹭了蹭:要是变不成呢?哥哥姐姐会一直爱我吗?
迟砚毫不犹豫地回答(dá ):会,哥(gē )哥会永远爱你。
等做完最后两次矫正手术就没有了。迟砚伸手揽住景宝,安慰道,景(jǐng )宝迟早会(huì )变成平凡的大多数。
季朝泽是赵海成这几年带过成绩最好的学生, 但也是在高三那年破(pò )釜沉舟舍(shě )弃了文化课,专注竞赛的情况下才拿了国一,得到元城理工的保送名额,可以说是一(yī )场豪赌。
孟行舟庆幸孟行悠还保留着一份纯粹,笑着说:挺好,你不管做什么,哥哥都支持你(n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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