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行。顾倾尔说(shuō ),总之你不要坐在这家店里。
等到她将自己整理完毕,再走出卫生间时,傅城予已经(jīng )换好了衣(yī )服,对她道:走吧。
然而刚刚走到后院门口,后边忽然有跟在傅城予身边的保镖气喘(chuǎn )吁吁地追(zhuī )上来,喊住她道:顾小姐,傅先生那边想请您去一趟,栾先生吩咐我回来接您。
但是(shì )她唯一能(néng )做的,就是将这种不习惯转化为坏脾气,通通发泄到傅城予身上。
傅城予朝自己的手(shǒu )臂看了一(yī )眼,道:手麻了。
顾倾尔忍不住奋力挣扎起来,却哪里是恢复了精力的男人的对手,到底还是(shì )被他看了去。
居然让她别闹?这话刚才她不停推他的时候他怎么不说?她让他停下的(de )时候他怎(zěn )么不说?这老房子隔音这么差,她忍不住发出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的时候他怎么不说(shuō )?
这种不(bú )稳定让她感到极其不安,偏偏又寻不到解脱的办法,于是坏情绪不断地恶性循环,一(yī )天比一天(tiān )不稳定。
旁边那几个女人见状,连忙欣喜地就要鱼贯而入,谁知刚到门口,直接就有(yǒu )一只手臂(bì )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傅城予微微叹了口气,而顾倾尔则趴在枕头上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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