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个人做贼一般,轻手轻脚地下了车,乔唯一连车都不敢锁,尽量不弄出一丝动静,小心翼翼避着保安的视线回到楼栋,上了楼。
乔唯一静默了片刻,才道:我觉(jiào )得还好啊。
你是怎么回事?容卓正不由得看了他一眼,不舒服吗?
容恒大概正在忙,接起电话的声音略显有些急躁,你好,哪位?
他坐在床边,将乔唯一抱在自己怀中,看着她低头垂泪的模样,终于想起来问一句:老婆,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这些年,她实在是过于规行矩步、过于(yú )克制、过于压抑自己,以至于再次经历这种体验,她只觉得不安,只觉得慌乱,生怕(pà )会触发了什么,勾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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