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按住秦父,脸上依旧挂着笑,不紧不慢(màn )地说:秦先生莫激动,既然这个流言是你家孩子传出去的,这剩下的事情也就好处理多了。
只是这件事后,学校里关于孟行悠和迟砚的八卦却没消停过,说什么都有,最多的无非是他俩在早恋。
孟(mèng )父搂着孟母躺下,给了她一个晚安吻,温和地笑了:这辈子能娶到你,是我最大的成(chéng )就。
秦父忙赔笑脸:孟先生你这话说的,左不过就是孩子之间的口角矛盾,你放心,回头我肯定好好教训她,让她长记性。
孟行悠抬头看过去,迟砚衬衣领口大开,露出骨形近乎完美的锁骨,西裤(kù )包裹他细长笔直的腿,衬衣没有扎进裤腰里,隐约露出皮带,迎面走过来,整个人就(jiù )是一个大写的帅,还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撩拨感。
一曲终了,迟砚结束最后一个音,看向孟行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头歪在一边,耳边的碎发扫到嘴唇,她不太舒服地吧唧两下嘴,换了一(yī )个方向继续睡,但碎发还在嘴角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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