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景厘(lí )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景厘这才又轻(qīng )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不是。霍祁(qí )然说,想(xiǎng )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sǐ )了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等到景彦庭(tíng )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ràng )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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