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的愣神之后,齐远迅速吩咐了不远处的保镖,拦住他——
浅浅,对不起。她看着那个监控摄像头,低低开口道(dào ),我和你不一样。你坚强,你勇敢,你可以说放下就放下,你可以真的忘记霍靳西可我不行。我只有他,我真的只有他了。
霍靳西淡淡道:怀安画堂是我亲手设计,我可不愿意看着它毁在一只疯狗手上。
说完这句,叶瑾帆目光隐隐一沉,又看了霍靳西和慕浅一眼,转身就离开了画(huà )堂门口,重新坐进了停在路边的车子里。
二十分钟后,叶瑾帆的车子就出现在了叶氏夫妇埋葬的墓园。
好啊,那要不要带上沅沅?慕浅说,让她也过去散散心,我觉得不错。
慕浅不由得微微凝眸,又看了一眼依旧伏在休息室地上的叶惜,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她也知道,说完这句,她也得不到任何回应,可是她偏偏还是静立了片刻,才终于转身。
一曲《月半小夜曲》,清冷悲凉,如泣如诉,在这寂静的夜里萦萦绕绕,传至每一个该至的角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