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忍不住又抬眸看了他一眼,仿佛是想问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很(hěn )久之后,霍靳西才又听到她喑哑的声音:都结束了,是不是?
容恒听了,这才又伸出手来拉住(zhù )她,道:那你也不该一个人弄这些。为什么不让二哥帮你?
陆沅静静靠着容恒,任由自己眼中(zhōng )的湿意悄无声息地融入他胸前的衬衣。
慕浅也微微怔了片刻,随后才再一次坐起身来。
很显然(rán ),陆与川这次挟持慕浅,并且发展到枪口相对,已经触到了霍靳西的底线。
霍靳西并不想再听(tīng )到陆与川的任何相关——即便陆与川已经死了,某些事情依旧难以消除。
陆沅站在后面,看着(zhe )慕浅的背影,眼泪忽然又一次毫无防备地掉落下来。
慕浅想,那边现场发生的所有事,他应该(gāi )都知道。
结束跟陆沅的通话,容恒站在走廊里给自己点了支烟,抽了两口之后,忍不住又打给(gěi )了霍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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