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店员摇了摇头,说,长得这么帅,如果来过,我们肯定有印象。
所以,叶惜将怎样面对这件事,她(tā )无从得知。
我要在这边待两天,配合他们调查这个案子。容恒说,不过案件事实已经(jīng )很清楚,那个报警的船夫已经找到,有目击者,陆棠也在被抓的当下就承认了杀人的事实,应该不用费什么力气。
叶瑾帆低笑了一声,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缓缓道:我答应过你,我一定会过(guò )来,就不会食言。
眼见她摔倒,门里门外的两个保镖同时近前来扶她,叶惜却只是紧(jǐn )紧抓住其中一个的手不放。
你真是让我见识到了下贱的最高境界。叶瑾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道,女人轻贱过了头,对男人而言,就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了,更何况,从一开始我就是在骗你——你以为我会对你这样的女人动真心吗?呵,我告诉你,不会,哪怕一分一毫,都不(bú )会。从头到尾,我就是在利用你,既然已经利用完了,不一脚踹开还等什么?可偏偏你还能贱成这个样子,一次又一次地自己贴上来还不许我走?你凭什么?既然一身贱骨头,那就别把自己看得太(tài )重了。
叶瑾帆却直接一个电话拨了过去,把船停下,我要上船。
说到这里,他缓缓蹲(dūn )下来,看着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陆棠,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因为,你真的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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