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三个字,慕浅再度抬眸,看向了莫妍。
很快,通话器再度响了(le )起来,陆(lù )先生,他们没有跟随分流的车,依旧追着我们。
她只是静静地躺着,任由这屋子里的(de )黑暗,一点点地吞噬自己的思绪
此时车队已经抵达八百多公里以外的另一座城市,眼看着高速(sù )路上车流量渐渐变大,车子已经无法再极速飞奔的时候,陆与川的车队忽然从一条不起眼的匝(zā )道下了高(gāo )速。
慕浅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原本戴着戒指的手上,此时空空如也。
此时(shí )此刻,慕浅离他的距离,已经数以千米计。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听着霍靳西语调低(dī )沉平缓的那声是我,慕浅平静如水的一颗心不由得微微颤了颤。
仿佛刚才慕浅那些话,嘲讽的(de )人不是陆(lù )与川,而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