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庄依波和申望津一起登上了前往伦敦的飞机。
直到申望津再次抬起头来看向她,她才终于低低开了口:你不该在这里。
有一段时间,他开始整日整夜地不回家,只是在外(wài )流连。
她有些回不过神来,申望津却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便又低头熟练地完成手上的动作,同时道:先去洗漱,洗漱完就能吃了。
那怎么一样?庄依波说,早年千星为了生计放弃学业在外流浪奔波,现在也轮到我为自己的生计筹谋了。初来乍到,还是谋生最重要。
庄依波原(yuán )本垂着眼,在他长久停留的手指温度下,她似乎是安心的,又是好奇的,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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