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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尔微微偏偏(piān )了头看着他(tā )，道：随时都可以(yǐ )问你吗？

可(kě )是(shì )那张演讲海报实(shí )在做得不怎(zěn )么(me )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yě )实(shí )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chóu )，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xiào )园(yuán )里也属实低调(diào )了一些。

信上(shàng )的(de )每一个字她都(dōu )认识，每一句(jù )话(huà )她都看得飞快(kuài )，可是看完这封(fēng )信，却还是(shì )用(yòng )了将近半小时的(de )时间。

信上(shàng )的(de )笔迹，她刚刚才(cái )看完过好几(jǐ )遍(biàn )，熟悉到不能再(zài )熟悉——

总(zǒng )是(shì )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shuì )好(hǎo )，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yǒu )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nà )封(fēng )信。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gàn )净(jìng )清爽的猫猫从(cóng )卫生间里出来(lái )，自己却还是湿(shī )淋淋的状态。

顾(gù )倾尔果然便(biàn )就(jiù )自己刚才听到的(de )几个问题详(xiáng )细(xì )问了问他，而傅(fù )城予也耐心(xīn )细(xì )致地将每个问题(tí )剖析给她听(tīng )，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dōng )西(xī )，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lái )，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栾斌只(zhī )觉(jiào )得今天早上的(de )顾倾尔有些不(bú )对(duì )劲，可具体有(yǒu )什么不对劲，他(tā )又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