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压住火气,扒着楼梯扶手,脑袋向下望着迟砚,冲他吼了声:迟砚,我跟你说(shuō )话呢!
大课间一结束,迟砚没等老师离开教室,就起身跑了出去,孟行悠还没看他这么着急过(guò ),奇奇怪怪地问了后面的霍修厉一句:他干嘛去?火急火燎的。
闭嘴,我要睡觉。迟砚的声音(yīn )从铺盖卷里传来。
迟砚感觉自己再待下去非变异成喷火龙不可,季朝泽往办公室走,他也转身(shēn )往楼下走,越过孟行悠身边时,被她叫住:你去哪啊?
一次两次他还能不往心里去,可四五次(cì )、无数次之后, 话听得多了,不说十分相信,也会不自觉信个七八分。
季朝泽眼神含笑:就是压(yā )力大,才要想办法找乐子。
孟行悠接过来,瞪了眼这个不解风情的人,一字一顿地说:因为我(wǒ )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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