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无(wú )奈,靠在床头,轻声道:你有孕呢,我不想让你太过忧心。
张采萱闻言,笑着摇摇头(tóu ),但是嫣(yān )儿大概是要辜负抱琴的用心了,这段时间她和骄阳一起,费的笔墨纸砚比骄阳多,但(dàn )是字却她(tā )根本坐不住,每天都是抱琴守在一旁才能勉强坐得住。前几天大概是借的纸太多,抱(bào )琴说不让(ràng )她写了。
秦肃凛无奈,伸手拉住她, 一起去。给骄阳拜师,总要显得诚心些,我亲自去(qù )请,方显(xiǎn )诚意。
张采萱眉梢扬起,下巴也微扬,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
现在倒是没那(nà )么急躁了(le )。张采萱看着他坐在那边一本正经,摆出的姿势挺像回事,当然了,这个以前秦肃凛(lǐn )教过,只(zhī )是那时候他忍不住扭来动去,没这么认真而已。
那些人虽然认字, 但因为笔墨纸砚贵的(de )缘故, 好多(duō )人都写得不好。这里可没有什么拿沙子练字的励志故事, 好多人甚至根本不喜欢读书, 觉(jiào )得枯燥乏(fá )味。
骄阳这才过去,抱琴看得满是羡慕,嫣儿要是有骄阳一半乖巧,我就知足了。上(shàng )一次就是(shì ),我让她不要走边上,不要走边上,一路上都在念叨,结果她还是能给我掉沟里,身(shēn )上衣衫全(quán )部湿透了,也搞得狼狈不堪,那个样子,我当然不好让涂良看到,赶紧带着她回家换(huàn )衣,所以(yǐ )才来晚了。
张采萱瞪他一眼,如果不能就不说了 ,毕竟你们那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形(xíng )我也不知(zhī ),但知道定然是管得极严的。但是既然能自己选择,你为何要去冒这个险?这些东西(xī )花银子也(yě )可以买得到的。
张采萱瞪他一眼, 是因为我懂事,所以骄阳才懂事。跟你没关系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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