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清,已经退休的肿瘤科大国手,号称全国第一刀,真真正正(zhèng )的翘楚人(rén )物。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dì )倒退两步(bù ),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nǐ )不该
这是(shì )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le )边,家具(jù )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yàng ),你能喊(hǎn )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gòu )了。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
第二天一大早,景(jǐng )厘陪着景(jǐng )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偏在这时,景厘推门而入,开心地朝着(zhe )屋子里的(de )两个人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袋子,啤酒买二送一,我很会买吧!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yǎn )弯弯的模(mó )样,没有拒绝。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wú )论怎么提(tí )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nián )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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