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都这么多卷子,我迟早死在课桌上。
迟砚抱着泡沫箱下车(chē ),连走带(dài )跑,走快了怕甜品抖坏,走慢了又怕孟行悠等,好不容易回到教室,班上的人都走得(dé )差不多。
她感到很震惊,不是一般的震惊,是非常特别极其爆炸震惊。
高三的都给我冲啊!不(bú )就是大学吗上他妈的!!!
七八月份各大学科竞赛又要开始,赵海成有意让孟行悠报名参加试(shì )试,要是最后有幸进国家队,那就是妥妥的保送名额。
霍修厉可乐也不喝了,要不是手上有东(dōng )西,肯定(dìng )要拍拍好兄弟的肩膀以资鼓励:太他妈的行了!太子你可算想通了,再也不早恋年龄(líng )都不允许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孟行悠被他扑面而来的怨气熏了一身,脑子一头蒙,问:都快上(shàng )课了还睡什么觉,你中午要跟我说什么?就在这说吧。
迟砚见孟行悠眼眶都快红了的样子,心(xīn )里的不安(ān )被不断放大,问周围的人要了一包纸巾,抽出一张给孟行悠递过去:擦擦,有什么好(hǎo )哭的。
孟行悠被他扑面而来的怨气熏了一身,脑子一头蒙,问:都快上课了还睡什么觉,你中(zhōng )午要跟我说什么?就在这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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