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没有什么大问题。阮(ruǎn )茵说,就怕待会儿就开始发烧了。他每次感冒都会发烧,绝对没有意外。
这一栽,却并没有栽(zāi )倒,反而栽进了某个火热的胸膛。
烫伤膏涂上之后清凉舒适,千星大概是觉得舒服了,控制不(bú )住地挺了挺胸,想让那片清凉舒展开来。
今天清晨也是如此,以至于他不得不伸出手来帮她压(yā )住被子,最后昏昏沉沉地就在她旁边睡着了。
霍靳北!千星用力地拍门,你该不会是晕倒在里(lǐ )面了吧?洗个澡需要这么久吗?霍靳北!
与此同时,刚才浴室里的那些画面才又一次撞入脑海(hǎi ),一帧一帧,都是让他回不过神的画面。
跟霍靳北沾到水不同,那些冰冷的水是彻彻底底地冲(chōng )在她的身上,持续大概十来分钟之后,千星就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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