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么说,乔唯一顿了顿,才又道:所以,对于我这个寻求共(gòng )赢的纯粹商人,你会考虑我的提议,对吗?
容隽的呼吸骤然粗重了几分,仍旧紧盯着她,道:什么规划?
明明满口给她许诺着会改,会收敛,可是往往不够半天就能将自己说过的话抛到脑(nǎo )后,有些时候甚至刚说完好话,下一刻就又发起脾气摆起了脸色。
容隽的拳头瞬间攥得更紧,乔唯一,我不需要你的谢谢。
容隽听了,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撒开手,走进了卫生间。
自两个(gè )人离婚之后,乔唯一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将这些话说给他听,因此一时之间,她也有些缓不过来(lái )。
好一会儿,她才终于又听到容隽的声音,带着一丝苦笑,她不高兴,我也会不高兴可是她好(hǎo )像不会生气,我还是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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