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你透露(lù )一点,我们顺着陈媛这(zhè )条线,查到了一个更有(yǒu )意思的东西。她儿子,也就是白阮同父异母的(de )弟弟,是个早产儿,给(gěi )她检查(chá )和做手术的医生(shēng )已经离(lí )职,原因不明。傅瑾西(xī )笑,你说有意思(sī )不?
傅(fù )瑾南之前从来不敢想她(tā )和其他男人约会的时候(hòu )到底在干些什么,是和(hé )他在一起时一样吗, 拥抱(bào )、接吻,再或者更进一(yī )步他从不敢深想。
那边(biān )的男声一滞,似乎嗤笑(xiào )一声:我有病?等你干(gàn )嘛!我就关心我儿子什(shí )么时候回!
傅瑾南瞳孔(kǒng )猛地一(yī )缩,比刚刚更疼(téng )百倍的(de )痛感一点点朝他(tā )袭来,痛得他仿佛像被人掐住(zhù )了脖子似的,连吸一口(kǒu )气都困难得无以复加。
老傅劝道:别瞎想,人(rén )家不是才从国外回来嘛(ma ),得倒时差。
这就是你(nǐ )所谓的工作?他忽觉全(quán )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yī )般,声音冷得几乎结上(shàng )一层寒冰,好样的,白(bái )阮。你(nǐ )他妈真够可以的(de )。
有大(dà )问题啊,这是。呵,真(zhēn )会玩儿。傅瑾南(nán )眯眼,继续查,多少钱你说个(gè )数,马上转你。
他站起(qǐ )身, 抿着薄唇:出来干什(shí )么, 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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