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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róng )恒在门口站立(lì )片刻，忽然重重踹了(le )一脚面前的地(dì )皮，这才也转身走了(le )进(jìn )去。

尸体怎(zěn )么发现的？容恒一边(biān )往(wǎng )里面走，一(yī )边问。

他坦诚(chéng )了自己(jǐ )和程慧茹夫妻(qī )感(gǎn )情一直不好(hǎo )，而这么多年前，程(chéng )慧(huì )茹长期生病(bìng )，精神状态也(yě )始终不(bú )太好。至于程(chéng )慧茹失踪那一(yī )天，他说自己并不在(zài )家(jiā )。

陆沅点了(le )点头，还没问(wèn )怎么回(huí )事，门卫已经(jīng )跟她解释：这(zhè )些警官来做第二轮调(diào )查(chá )的。

不用。容恒接过她递来的纸(zhǐ )巾(jīn )，低头擦着(zhe )手，不用告诉(sù )她。

听(tīng )到这句话，容(róng )恒依旧没有抬(tái )头，好一会儿才回答(dá )道(dào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