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zhè )句,乔唯一没有再继续坐下去,起身就走到了地铁车厢口,抓着扶手等到站。
容隽却(què )不敢多看她的神情,只是将她按进自己怀中,看向医生道:即便是晚期,也是还有治疗希望的,是不是?
她重新开机,看了一眼涌进来的那些消息,大部分都是亲友发过来安慰她的,而她想找的消(xiāo )息,居然没找到。
可是乔唯一并不打算陪他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容隽直接气笑了,你(nǐ )要跟一个男人单独去欧洲出差?
容隽立刻就握紧了她的手,眉头紧皱地看着她。
容隽听她刚才的回答已经猜出了大半,脸色瞬间就变得很难看,出什么差?你一个实习生为什么要出差?什么工作离(lí )了你就不行啊?况且你还在生病,怎么能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呢?
乔唯一简单翻看了(le )一下,都是跟这次出差相关的信息资料,虽然多,但是在飞机上的时间应该够她消化吸收了。
那不行。容隽说,我老婆想吃的东西,那就必须要吃到。外面买不到,我回家里去拿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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