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拨通到挂断只有几秒钟的时间,看起来更像是打错了的。
挂掉电话,霍(huò )祁然才又(yòu )看向面前的蓝色工地大门。
景厘却没有回答,好一会儿,才终于低声开口道:我好像(xiàng )从来没有(yǒu )跟你详细说过我家里的事
这一次,她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参观他房间所有的一切,参(cān )观他的卫(wèi )生间、参观他的衣帽间、翻阅他书架上放着的所有书,甚至还可以无所顾忌地坐在他(tā )的床边,体验他床品的松软程度。
景厘看着二十分钟前的这两个字,正要问他等什么时,霍祁(qí )然的电话(huà )就打了进来。
霍祁然一手握着她,三言两语安抚好了电话那头的人,说起了具体的事(shì )。
没关系(xì )霍祁然低声道,不想说就不说,等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
霍祁然不是没有朝这方面想(xiǎng )过,他只(zhī )是不愿意去深想,妈妈你的意思是?
时间太久了,所有人都觉得我成了孤儿,连我自(zì )己也是这(zhè )么觉得的,因为我真的没有爸爸,没有妈妈,也没有哥哥了她说,连我自己也不太记(jì )得我爸爸(bà )他只是不见了,警方定性为失踪案,他只是失踪了没有任何人能确定他的死亡万一,万一他还(hái )会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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