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dào ),我叫容(róng )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zài )电话里跟(gēn )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jiù )应该尽力(lì )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yī )也能听到(dào )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yǔ )——明明(míng )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jǐ )很尴尬。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dèng )着他,道(dào ):容隽!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yǐ )接受您有(yǒu )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yě )不理你啦(lā )!乔唯一说。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de )二叔和二(èr )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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