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原本已经在破碎的边缘摇摇欲坠,这会儿如同突然被什么东西强力黏合一般,让他许久(jiǔ )都缓不过神来。
容隽的声音一出来,乔唯一的话语骤然中断,随后,便是一阵窒息般(bān )的沉默。
你不爱我。他再度开口,声音却又低了几分,你只是在忍我。因为你知道我为了你弃(qì )政从商,你觉得你欠了我,所以你一直在忍我。你忍了两年,终于忍不下去了,所以你才要跟(gēn )我离婚
容(róng )隽回到自己的住处,只觉得身心俱疲,一头栽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您自己的新家(jiā )您怎么会(huì )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乔唯一笑道。
容隽却将杯子捏得很紧,乔唯一拉了两下都没有拉(lā )下来,反(fǎn )而容隽一缩手,重新将酒杯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同时不耐烦地抬眸开口道:你干什(shí )么——
他(tā )明知道自己答应过她不再乱发脾气,也知道自己不应该乱发脾气,可是偏偏,就是控(kòng )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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