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心里忍不住唏嘘,可是眼见(jiàn )着容隽这个样子下去,他也只觉得不是办法,正纠结犹豫之间,他眼角余光忽然瞥见(jiàn )房门动了(le )动,随后(hòu ),他看见了站在门外的乔唯一。
乔唯一动作顿住,两个人又对视了片刻,容隽忽然又(yòu )松开了自己的手。
难怪那么努力地回想都想不起来,这样虚无缥缈的梦,简直荒唐到(dào )了极点。
十多千米的远的路程堵了一路,乔唯一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抵达那间酒庄,刚要进门,却迎面遇(yù )上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傅城予。
乔唯一安静片刻,才淡淡一笑,道:他总是这(zhè )样喜怒不(bú )定,我早就已经习惯了。或者说,在我们重新开始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lǐ )准备。所(suǒ )以他无论发什么脾气,我都不会意外。
见她出来,容隽立刻起身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来揽着她(tā ),道:老(lǎo )婆,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还是我们一起洗?
但我一开始也是不敢相信他的啊(ā )。陆沅回(huí )想起来,淡淡一笑,眼眶也微微红了起来,或者说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不相信我们之(zhī )间可以有(yǒu )未来。可是又实在是舍不得放弃,于是只能不断地劝诫自己不要过分投入,等他认清楚我们两(liǎng )个人是不合适的,等他主动提出分手,那我也可以坦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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