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一直捉着庄依波的手把玩,这会(huì )儿也是看着庄依波的手笑出声来,随后就像没有听到庄仲泓和韩琴的话一般,自顾自(zì )地对庄依波道:忽然想起你刚才包的那几个饺子,换个角度看,倒也挺有艺术气息的,该保留收藏起来才对。不如回头给你开个艺廊,专门捣鼓这些小玩意儿?
不过早上八点钟,申望津已经不在她(tā )的房间,然而床上却依旧残留着他身上的气息。
等到她敷完面膜走出卫生间,申望津(jīn )正好推门而入。
庄依波闻言,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式,又看了看申望津面前的碟子,终于夹起一块白切鸡肉放到了申望津面前的碟子里。
办公区内,沈瑞文听到楼下传来的琴声,下意识地又看了申望(wàng )津一眼。
之前的每天晚上,这个时候都是难捱又不适的,只不过她闭上眼睛,在心里(lǐ )一遍遍地弹奏那些自己熟悉的曲子,再怎么不适,终究会过去。
第三天的晚上,一片凌乱的床上,申望津伸出手来捏住庄依波的下巴,终于先开口问道:为什么不问我入股的事情?
沈瑞文说:庄氏(shì )一向内斗严重,可见他近来压力应该很大。
你爸爸,你妈妈,你哥哥都一再暗示,让(ràng )你出些力不是吗?申望津盯着她,似笑非笑地道,你不是对他们言听计从吗?怎么到头来,却阳奉阴违?
有了申望津的邀约,庄仲泓韩琴夫妇自然来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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