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tā )写的每一个(gè )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tā )亲身经历过的,可(kě )是看到他说自己愚(yú )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wèn )题归咎到自己身上(shàng ),她控制不住地又(yòu )恍惚了(le )起来。
也不(bú )知过了(le )多久,外间(jiān )忽然传(chuán )来栾斌的叩(kòu )门声:顾小姐?
原(yuán )来,他(tā )带给她的伤(shāng )痛,远(yuǎn )不止自己以(yǐ )为的那(nà )些。
他的彷(páng )徨挣扎(zhā ),他的犹豫(yù )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bú )过一阵心绪波动。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tiān )碰面,两个人之间(jiān )的消息往来却比从(cóng )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shì )情少,还是会带她(tā )一起出(chū )去吃东西。
去了一(yī )趟卫生间后(hòu ),顾倾(qīng )尔才又走进(jìn )堂屋,正要给猫猫(māo )准备食(shí )物,却忽然(rán )看见正(zhèng )中的方桌上(shàng ),正端(duān )放着一封信(xìn )。
可是(shì )她却完全意识不到(dào )一般,放下猫猫之(zhī )后,忽然又走到了(le )前院,站到了南面(miàn )那堵墙下,抱着手(shǒu )臂静静地看着面前(qián )的墙面。
顾倾尔听(tīng )了,略顿了顿,才(cái )轻轻嘀(dī )咕了一句:我才不(bú )怕你。
那个(gè )时候,傅城予总会(huì )像一个(gè )哥哥一样,引导着(zhe )她,规劝着(zhe )她,给(gěi )她提出最适(shì )合于她(tā )的建议与意(yì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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