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就这样反对,这不公平。
迟砚险些忘了这茬,顿了顿,如实说;他是我舅舅。
你可能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好,但我看得见你身上的光,它没有黯淡过,一直很亮。
说完,孟行悠本以为会让迟砚产生危机感(gǎn ),从而掉落无数感天动地的情话,结果半小时之后,他却毫无感情发来一份word文档。
迟砚上前两(liǎng )步,接着路灯光,认出这是孟行悠的父亲,暗叫不好,他第一反应是跑,第二反应是不能跑。
半小时后,迟砚在孟行悠家的小区门口下了车。
孟行舟拉开椅子坐下,倒没再劝她,吃了两口(kǒu ),不紧不慢地说:咱妈的脾气,你跟她较这个劲,只有你吃亏。
提起往事,孟母目光变得很温(wēn )柔:你说手好疼,不想学了,我那时候还骂你,说你娇气,只有学习不用功的孩子才会被打手(shǒu )心。
跟孟母达成约定,孟行悠转头就把这件事给迟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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