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听完,好一会儿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他从不让她看见他完整的身体,哪怕是共浴,他都是让她背对着他。
不是。庄依波却缓缓摇了摇头,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也犯不着和他作对,我所想的,就是适合自己——适合那个,和申望(wàng )津在一起的庄依波。
庄依波听了,反手握住她,顿了片刻,才开口道:那你听我的话,回国去,不要再待在这里,好不好?
就算阮烟的言下之意是以前的她和现在的庄依波有相似,那又能说明什么呢?谁是谁的替身都好,有什么值得她生气的?
直到后面有一天,他因感冒起晚了,头晕脑胀地换了衣服,下楼时,她正站在楼梯底那扇落地窗旁——
一切仿佛都跟从前没什么差别,却还是有什么不同——她柔软得有些不像话,比之从前的每时每刻,都要柔软。
下午,申望津果然便陪了庄依波一起去看那什么展览。
庄依波道:你不问她问了什么,只问我怎么回答(dá )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