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xiū )厉接过,从椅子上跳下去,拿过充电器给手机插上,没再开玩笑,正经地问:你到底跟没跟孟(mèng )行悠说?
孟行悠要问的话也只能憋回去,先收心做题。
他像是才洗了澡,头发只吹了半干,长(zhǎng )裤短袖,露出来一截手臂呈冷白色,骨骼突出,精瘦细长。孟行悠拉开椅子,一坐下来就闻到(dào )了他身上(shàng )的沐浴露味道。
迟砚脱了校服外套随手扔在书桌上,脱了鞋直接上床,把被子抓过来(lái )盖在脸上(shàng ),一言不发。
孟行悠不置可否,言礼已经走上台,他脸上总挂着笑,好像不是上去作(zuò )检讨的,而是上去受表扬的。
迟砚想到季朝泽那句悠悠就心烦,甩甩头,孟行悠那句有机会请(qǐng )你吃饭又(yòu )冒出来,烦躁感加剧把残留的情愫欲也给冲没了,他不想多聊:爱谁谁。说完,他伸(shēn )手指了指(zhǐ )对床的铺盖卷,拿过来,我要睡觉,气得头疼。
回教室的路上,迟砚把霍修厉抓着去(qù )了趟小卖(mài )部,买了两罐可乐,不紧不慢往教室走,堪比老年人散步。
季朝泽会意却没在意, 眼神(shén )在孟行悠(yōu )和迟砚身上轮了一个来回,心头了然, 对孟行悠说:那你们聊, 我还有事, 悠悠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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