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个小孩儿,懒得跟你计较。迟砚半开玩笑说。
迟砚被他逗笑,用食指刮(guā )了刮景宝的鼻子: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一哭二闹三打滚,不依不饶的泼皮小孩儿。
孟行悠感觉自己的理智快见了鬼:你想了很久,所以你这段时间不主动找我,就是在想怎么跟我说,你要转学?
迟(chí )砚还记得期末考试结束那天, 两个人在座位闲聊, 孟行悠对她笑的样子。
迟砚看着景宝的(de )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但哥哥是你的亲人,照顾你是应该的,你明白吗?
孟行悠扯过抱枕抱在胸前,听完他这三个字,没好气地说:我不想跟你说没关系。
孟行悠听到这,没忍住刺了他一句:你回(huí )了,只是我发十条你回一条,我从天亮等到天黑罢了,咱们还是实事求是,不要过分(fèn )夸大。
她矫情地感慨了一句,乌云压境,就像她这糟糕得不能糟的心情。
孟行悠没开什么灯,屋子很大更显得客厅昏昏沉沉。
这话的后半句,陶可蔓是冲孟行悠说的,话里话外隐约有股宽慰她的意(yì )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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