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一直没人说话,孟行悠以为是自己房(fáng )间信号不(bú )好,从床上跳下来走到阳台,又说:你听不到吗?唉,什么破信号
转学理由勉强接受(shòu ),可一直(zhí )拖着不给她说这件事,孟行悠还是没办法理解。
你天天看我跟你说开学怎么样,你就(jiù )在那琢磨(mó )怎么跟我说你要转学,不行,我现在觉得我就一傻逼。
司机还在继续哼歌,迟砚收起(qǐ )手机,靠(kào )坐在椅背上,脸朝窗户,看着外面往后退的一景一物,自言自语道:不能晾。
你要转(zhuǎn )学这件事(shì ),你说破天、说出花、说得明天太阳都不升起了,都他妈不合适!!!
我感觉文重和(hé )理重说不(bú )定在一层楼,四舍五入我就在你隔壁,下课你就能来找我,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迟砚(yàn )重新登录(lù )景宝的号,不死心又切到通讯录拨了一次孟行悠的电话。
你别这么叫我,咱俩还谈什(shí )么恋爱,我最讨厌异地恋,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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