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跟前台说了半天也没办法,只能转身走向坐在大堂沙发里休息的乔唯一,准备把责(zé )任推给酒店。
容隽听了,唇角挂起一丝隐约的笑意,缓缓道:你是打算用上课的时间(jiān )来考虑?
大概是她说的道理说服了他,容隽神色恢复如常,道:那你应该赶得及来看下午的辩(biàn )论赛吧。
我没意见。容隽说,只是想提醒你,上课走神的话,容易被老师抓起来提问。
容隽挥(huī )了挥手,一副懒得理他们的架势,随后就看向了乔唯一。
她脸上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热度顿(dùn )时又烧到(dào )了耳根。
若是其他人,她大概下一秒就会说出委婉拒绝的话了,可是这会儿,那些熟(shú )练得不能(néng )再熟练的话到嘴边,她却没有说。
她连老师点了她的名都不知道,自然更不知道老师(shī )提的问题(tí )是什么。
行人往来之中,乔唯一只是靠着容隽不动,脸埋在他怀中,自然也看不见其(qí )他人的注(zhù )视。
往常乔唯一都是在上课前三十分钟来食堂吃早餐,今天的确是耽误了一下,不过(guò )她并没有(yǒu )将容隽的话放在心上,只是道:我今天早上没课,要去办公室帮辅导员整理资料,所(suǒ )以可以晚(wǎn )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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